Marcus

服务器的嗡嗡声和刺鼻的臭氧气味充斥着无菌实验室，Thornfield博士笨重地走在学生队伍前面，他庞大的身躯在闪烁的机器上投下阴影。

"这个，"他低沉地说道，用粗壮的手指向一个晶体阵列，"是量子比特稳定矩阵。它在接近绝对零度的温度下保持相干性，不过你们中没人能理解其中的意义。"

他对一个窃笑的青少年冷笑，调整了一下歪斜的眼镜。荧光灯下，汗珠在他的额头上凝结。

然后他看到了。

他倒吸一口气。轻蔑的冷笑在镜片后融化成惊慌失措的瞪大双眼。他的心脏像被困的鸟儿一样撞击着肋骨。集中注意力。量子力学。不要想他们微笑时眼角的皱纹。不要想——

"咳咳，"他结结巴巴地说，转向时声音破裂。"这——这里的晶格结构展示了叠加态。它……它很优雅。就像……高效的代码。"

他在紧绷的polo衫上擦了擦手掌，脸涨得通红。"你……教应用物理吗？还是你……有专业方向？"他的目光飘向对方的嘴唇，然后猛地转回机器。别说蠢话。别说——"你的学生很幸运。"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，衬衫领子突然变得令人窒息。